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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周禱祠禮研究: 以傳世文獻與戰國楚簡為中心
作 者│鄭雯馨
發 行 人 郭明政發 行 所 國立政治大學出 版 者 政大出版社執行編輯 林淑禎地 址 11605臺北市文山區指南路二段64號電 話 886-2-29393091#80625傳 真 886-2-29387546網 址 http://nccupress.nccu.edu.tw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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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律顧問 黃旭田律師電 話 886-2-23913808
初版一刷 2020年2月定 價 340元I S B N 9789869882118G P N 101090034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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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家書店松江門市:104臺北市松江路209號1樓 電話:886-2-25180207 五南文化廣場臺中總店:400臺中市中山路6號 電話:886-4-22260330
國家圖書館出版品預行編目(CIP)資料
東周禱祠禮研究:以傳世文獻與戰國楚簡為中心 / 鄭雯馨著. -- 初版. -- 臺北市:政大出版社出版:政大發行, 2020.02 面; 公分
ISBN 978-986-98821-1-8(平裝)
1. 祭禮 2.祭祀 3.東周
532.1 109002024
目 次
自序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i
1 緒論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001第一節 研究背景 001
第二節 近代研究概況 007
第三節 禱祠的義涵 010
第四節 研究方法與限制 021
第五節 全書章節分布 033
2 受祭者:包山楚簡205-206禱祠祖先的義涵與相關儀節 035第一節 關於禱祠五世的異見 035
第二節 傳世文獻因祭祖先的表現 043
第三節 從五世解讀禱祠諸祖的義涵 049
第四節 為位致福的祭法 059
第五節 小結 064
3 用物:包山楚簡禱祠祖先的祭品 ..................... 067第一節 關於禱祠祭品的異見 067
第二節 傳世文獻因祭祖先的祭品 072
第三節 受禱祖先之尊卑與祭品 080
第四節 禱祠祭品異同的原因 091
第五節 小結 099
4 儀節(一):望山與葛陵楚簡禱祠祖先的齋戒日程 .............. 103第一節 齋戒日程的爭議 103
第二節 天子諸侯宗廟常祀的戒宿日程 109
第三節 士宗廟常祀的戒宿日程 113
第四節 大夫宗廟常祀的戒宿日程 116
第五節 因祭祖先的戒宿日程 130
第六節 常祀與禱祠的戒宿日程異同 136
第七節 小結 137
5 儀節(二):清華簡〈程寤〉告祖與其他因祭的綜合運用 ... 141第一節 尚待解釋的因吉夢舉祭 141
第二節 文王諸祭的因祭表現 148
第三節 因祭的作用與文王形象 158
第四節 小結 170
6 東周至兩漢禱祠定位的演變與意義 .................. 173第一節 禱祠的兩種界定:非常與非禮 173
第二節 漢代禱祠的定位與評價標準 178
第三節 禮治人情與緣情制禮 186
第四節 背離倫序與禱祠新詮 194
第五節 由巫而禮與巫禮並存 206
第六節 小結 212
7 結論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217第一節 研究回顧 217
第二節 研究展望 221
徵引文獻 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. 225
自序 i
自序
近年來,出土文物日益豐多,增進古代文化的認識之餘,也帶來研
究上的挑戰。面對不同時期、地點、身分的出土文物,傳世文獻如何與
之對話,是否仍然具有可信度、何以可信?特別是禮類文獻,因禮儀的
層累性質、傾向於描述規則的記述方式,內容時與出土文物參差而頗受
質疑。研究生時期,師長或同學也曾討論這類議題,在心裡留下深刻的
印象。
當時遵從業師葉國良教授「研究學問要廣博地涉獵」的建議,除了
中文系禮學與經學課程之外,也修習或旁聽許進雄教授的「甲骨學」、
周鳳五教授的戰國竹簡相關課程;歷史系劉增貴教授的「禮俗史專
題」、許雅惠教授的「中國青銅時代的禮儀與美術」等課程,讓人對治
學方法、材料的運用與辨證、禮學觸及的面向,大開眼界,也印證孔德
成師、葉國良師結合傳世文獻與出土文物之研究法的精彩,更不由得心
生嚮往。
之所以選擇因事祭祀的禱祠為主題,除了出土文物資料豐富與學術
上的重要性之外,自上古以來,祭祀向為重要大事,至今的華人社會仍
相當常見。面對少數或意料之外的事件,人們或憂怖畏懼而祈神收驚袪
邪,或滿懷感激而酬神備物致謝,深沈地流露出人的渺小、無助,與人
情溫暖的可貴。祭祀,具體而微地反映喜怒哀樂之情與道德價值,都是
生活的一部分。因而透過祭祀的研究,或許有助於瞭解人之所以為人,
與文化遞嬗過程中的同與異。
基於上述考量,本書運用傳世文獻與戰國楚簡,分別從受祭者、用
東周禱祠禮研究:以傳世文獻與戰國楚簡為中心ii
物、儀節等面向,對照常祀與禱祠的異同,最後探討禱祠地位的演變,
呈現人們面對常與非常的事物,各有其因應之道,彰顯禮的能動性。具
體的研究背景、方法與構思,可參見第一章。書中內容是一點一滴匯
聚、累積的學思結果,期望稍解心中長久以來的困惑,也為禮學研究與
出土文物的辨證,盡一己微薄的力量。因學養所限,想必仍有疏失不足
之處,幸博雅君子有以教焉。
研究過程中,承蒙多方愛護與支持,藉此機會表達內心的謝意。
感謝第一次邀請我報告禮學與出土文獻議題的政大中文系「出土文
獻研究群研讀會」。政大中文系從2007年以來,以多元視野與方法研析
甲骨文、金石、簡帛、畫像、敦煌吐魯番文獻等出土文物,透過多層次
的對話,期望對先秦以來的古文明與文化,有更為立體與客觀的認識,
同時也對語言文字學、思想史、文學史等等有所建樹與開創。2015年
的讀書會報告,承林宏明、陳睿宏、林桂如、楊明璋、高振宏等教授的
關懷與建議,在研究上得到相當大的鼓舞。其後,陳逢源教授惠度發表
文章、調整心態之金針,讓我在研究過程中,彷彿吃了一顆定心丸,穩
定踏實地朝著目標前進。又承曾守正教授提點將研究構想按步驟寫成專
書,銘記風雨走廊上的一番話,使我進一步思考探討擴大研究面向的可
能性,得以成為目前專書的規模。
書中部分內容曾承行政院科技部專題研究計畫或中央研究院經費
補助,並公開發表於學術期刊或研討會。寫作過程中,渥蒙諸位講評師
長、期刊匿名審查者的鼓勵與建議,增進筆者思考與論述的周延性,敬
致謝忱。相關訊息如下:
第二章「受祭者:包山楚簡 205-206禱祠祖先的義涵與相關儀
節」,曾以〈戰國包山楚簡205-206禱祭祖先的意涵與相關儀節試探〉
為題,宣讀於國立中興大學中國文學系主辦「2014經學與文化全國學
術研討會」,修改期間得科技部專題計畫(MOST 104-2410-H-004-209-)
經費補助。其後刊登於《興大中文學報》38期(2015年12月)。
自序 iii
第三章「用物:包山楚簡禱祠祖先的祭品」,為科技部專題計畫的
部分成果(計畫編號 MOST 104-2410-H-004-209-)。曾以〈祭祀類型視
域中的包山楚簡禱祠祖先用物考〉為題,宣讀於日本京都大學「經學
史研究的回顧與展望─林慶彰先生榮退紀念」研討會(2015年8月
20-21日)。其後以〈因祭視域中的包山楚簡禱祠祖先祭品考〉為題,刊
登於《東吳中文學報》第32期(2016年11月)。
第四章「儀節(一):望山與葛陵楚簡禱祠祖先的齋戒日程」,寫作
期間蒙中央研究院計畫補助經費。以〈從祭祀類型談東周的祭祖齋戒日
程〉為題,刊登於《政大中文學報》第27期(2017年6月)。
第五章「儀節(二):清華簡〈程寤〉告祖與其他因祭的綜合運
用」,曾以〈《清華一.程寤》〉為題,宣讀於中央研究院中國文哲研究
所主辦「清華簡與《逸周書》、《尚書》今古文」工作坊(2017年9月
23日)。後以〈從因祭論清華簡〈程寤〉的祭祀〉為題,刊登於《成大
中文學報》第67期(2019年12月)。
第六章「東周至兩漢禱祠定位的演變與意義」,為科技部專題計畫
之部分成果(MOST 107-2410-H-004-170-)。曾以〈東周至兩漢禱祠的
演變探論〉為題,宣讀於武漢大學中國傳統文化研究中心主辦「禮學與
中國傳統文化國際學術研討會」(2018年11月9日-12日)。
第七章第二節「研究展望」,為科技部專題計畫之部分成果
(MOST 107-2410-H-004-170-)。
本書之所以能夠出版,要特別感謝專書審查者悉心閱讀,肯定拙
著論證嚴謹,研究方法適切,論點合理,有助於增進禱祠的認識。其
中一位審查者針對第一章祭祀的分類,提出「是否也可考慮以祖先神與
自然神為區分的方式」。筆者雖在第一、二章儘量說明祖先神的特殊之
處,然此涉及上古以來對鬼神的認知與分類(上下,或天神、地祇、人
鬼)、祭祀類別的分合,及其與階級的對應,是祭禮的重要議題,仍有
待後續努力精進。謝謝審查者分別從不同的面向提出建議,使本書減少
東周禱祠禮研究:以傳世文獻與戰國楚簡為中心iv
疏失,更為精確地表達想法,提升可讀性。
感謝多年來幾位兼任助理的協助:蔣巧伶、李錦昌、吳昱錡、王志
浩、洪敬清、李海菠、謝昀儒等同學幫忙蒐集、整理文獻資料。尤其謝
謝洪敬清同學細心地負責論文格式的統一,增進本書形式上的完整與周
延。
感謝政大出版社的工作人員,其中,林淑禎女士居中協調與策畫,
在送審、排版、校對、聯絡等繁瑣的事務中,始終愉快而高效率地完成
各種流程,讓人佩服,也使本書能順利出版。
人文學的研究需要長時間與文本對話、自我扣問與省思沈澱,這本
書之所以能完成,誠賴家人與師友一直以來的包容和鼓勵,在此致上由
衷的感謝。
謹識
中華民國109年2月2日